对话张鸣先：直销未来面临三大发展红利

 

——题记

 

　　这是本刊记者与张鸣先在今年展开的第三次对话——在一个相对特殊的时间节点。

　　张鸣先是太阳神健康产业董事、总经理，2024年11月20日，他身着一身休闲商务装，如约出现在“2024新经济风云榜暨知识经济专家委员会”的现场，就“行业营商环境与未来发展”话题接受《知识经济》采访。

　　而在接受采访的一个月前，他刚刚以企业家代表、研讨会主持人的双重身份，出席了在上海召开的“2024年直销监管与执法国际研讨会”（以下简称“上海会议”）。

 

 

　　△张鸣先出席2024年直销监管与执法国际研讨会

 

　　这场上海会议堪称今年业内举办的最有分量的会议之一，被业界视为“着力改善行业营商环境”的一记重鼓。

　　市场监管总局领导、上海市人民政府领导、十余个国家的直销监管执法机构、多家直销企业的掌门人纷纷出席，共同探讨行业营商环境的优化，以及直销未来的高质量发展。会后，央视财经频道进行了官方报道，业界企业及媒体积极关注、转发。

　　“营商环境”是这场会议的重要议题，纵然已经老生常谈，但它仍然掌握着行业稳健发展的关键命脉。作为会议的深度参与者，张鸣先隐隐感觉到，会议之后，行业的营商环境或面临着颇具突破意味的改善；而这种改善背后，则蕴藏着属于直销行业的显性红利机遇。

 

　　直销是一个营商环境相对敏感的行业，这种敏感一方面来自外界的误解与偏见，另一方面则来自行业自身的法规滞后与价值观混乱。因此，提及行业的营商环境优化，张鸣先“从内打破”，首先把法规滞后与价值观混乱摆到了首位。

　　“改善营商环境的核心，是先从法规上对直销和传销有明确界定，然后从价值观上限制很多东西。”

 

 

　　△张鸣先在2024新经济风云榜暨知识经济专家委员会

 

　　如张鸣先所说，法规上最根本的核心还是在于对直销、传销的明确界定。事实上，直销自上世纪90年代进入中国以来，已经在中国市场奔腾发展了三十余年。但在过去，无论是法规层面还是社会舆论，总是“一刀切”地把团队计酬划定为传销，令直销深受其苦。

　　此次上海会议及央视报道的一大突破，就在于对直销与传销做出了更泾渭分明的界定。

　　央视报道从产品、销售、盈利模式、商业本质等方面对直销和传销进行了区分：直销有真实的产品，传销没有实际的产品；直销可以按照法规要求退换货，传销骗完人就离场；直销盈利主要来自产品销售利润，传销则从高额的入门费获取利润。“本质上来说，直销是合法的消费品分销流通模式，传销是人头费套路诈骗模式。”

　　张鸣先则引用监管领导的三句“箴言”，从更专业的角度明确了直、传之分：直销是多层次，但多层次不一定是直销，可能是传销；多层次交给好人就是直销，交给坏人就是传销；直销是为了卖东西，卖的是真东西，而传销不是为了卖东西，卖的也不是真东西。

 

 

　　△张鸣先接受央视采访

 

　　这三句颇具艺术性的“箴言”很好地阐释了直销与传销的区别，尤其是在对直销模式的讨论上，重点提出了“团队计酬、市场倍增是直销和传销的共有特性”，从而明确了“团队计酬并不等于传销”。“我觉得这是一个重大的突破。”张鸣先表示。

　　张鸣先把这种法规层面的突破叫做“中国直销监管的新智慧”：“行业的监管智慧在不断进化，以适应时代发展的节奏与需要，对企业而言，这是一件幸事。”

 

　　上海会议的召开，以及释放出的“改善营商环境”的积极信号，让业界直观地感受到了新的发展机遇。正如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反垄断总监许新建在会议上提到的：“随着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，直销行业必将释放出巨大的活力，获得蓬勃的发展。”

　　这种机遇正好对应了张鸣先此前提出的“行业三大红利”——逆经济周期的责任红利、“乱而后治”的规范红利、打造“中国的世界级直销企业”的愿景红利。

　　复杂的周期背景下，行业需要一批兼具发展规模和正面形象的直销企业站出来，以“镇海神针”式的领袖姿态，为行业树立新的价值标杆；同时，直销又恰逢行业修法、监管加强的节点，因此，只有既符合监管趋势又能起到标杆作用的企业，才能在新的梯队建设中获得优势。

　　在亲历上海会议之后，张鸣先对自己提出的“三大红利”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，并且想法更加坚定。

 

 

　　△张鸣先以研讨会主持人的身份出席会议

 

　　随着社会经济结构改变，社会各界正在奋力寻找新的经济增长点；而直销作为一种充满激情和自我驱动意识的创业型行业，其市场创业价值、经济增长价值必然会为社会发展所需要。

　　“被需要，既是一种机遇，也是一种责任。属于直销行业的逆经济周期责任红利正在被不断放大。”张鸣先谈道。

　　意识到这一点之后，张鸣先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更重了，“这是一种高度的使命感和责任感，要对得起总局领导对我们的信任。接下来，我希望太阳神能够在‘中国的世界级直销企业’建设中做好种子选手，现在我们可能是三号、四号种子选手，我们还要继续努力，争取成为一号种子选手。”

　　为此，张鸣先为太阳神规划了十年期的高目标、严要求——打造世界级的稳健平台、做好世界级的市场运营、成就世界级的财富系统。目前，太阳神正拿着这些标准一项项“打勾”。“我们还是很有信心。相比很多企业，太阳神已经有了稳定的底盘，比如成熟的平台、文化、运营系统，这是我们的先发优势。”张鸣先说道。

 

　　如果说“高目标”是指引，“严要求”是责任，那么“时间差”就是机会窗口。

　　聪明的企业不仅善于读懂机会、研判机会，更能够精准地抓住机会窗口期。显然，张鸣先希望太阳神也是一家“聪明的企业”。

　　自从敏锐地捕捉到行业可能存在“三大红利”起，张鸣先就开始有意识地加速驱动太阳神的市场，并提前开启对“红利期”的深度布局。

　　2024年9月，太阳神在澳门召开财富论坛会议，郑重提出“打造未来中国的世界级直销企业”之目标，这一目标让太阳神以一匹黑马之姿，站到了行业建设的前线。10月，张鸣先以重要嘉宾和主持人的身份出席上海会议，相比其他人更深刻地感受到了机会的来临：“如果说会议之前‘三大红利’是我的个人预判，那么会议之后，我坚定地相信，机会真的来了。”

 

 

　　△张鸣先主持以“发展”为主题的专题讨论

 

　　此后，张鸣先指导太阳神迅速抓住机会窗口期，大力铺开市场。11月，太阳神在越南开启“赛琳娜号邮轮之旅”研讨会，极大地增强了市场凝聚力和经销商信心；同时，太阳神在全国各城市密集开展一线市场活动，重庆、兰州、武汉、济南、长沙……到处开花结果，并带来了可观的业绩增长。

　　“最近我们的市场比较活跃，太阳神自上而下都在奋力抓住这个机会窗口期，希望能够把握好宝贵的时间差。”

　　对于即将到来的2025年，张鸣先同样为太阳神做好了提前规划，他认为，“三大红利”还会持续释放，太阳神还需更全力以赴地寻求突破，“我们会把20周年的庆典放到明年，让企业、市场和红利机遇一起爆发。”

　　企业发展36年，直销经营20年，太阳神正在努力抓住黄金节点，朝着更高的目标推进。

　　然而，无论行业和企业如何发展，时代终将是年轻人的时代，直销也终将是年轻人的直销。

　　已经在直销深耕多年、出身科班管理专业的张鸣先自然深谙这个道理。因此，他在上海会议上言辞恳切地提出，“年轻人在直销中发挥的力量将越来越大”，并热切邀请更多年轻人积极投身直销。

 

 

　　△太阳神文化展厅

 

　　如张鸣先所言，直销是一个非常适合年轻人加入的行业，不仅能够在经济下行周期中为年轻人提供广阔的创业、就业机会，而且能够为年轻人创设一个承载机会的舞台——这个舞台上堆满了激情、梦想、成功、财富、个人成长、环球旅行、能力展示……

　　“直销和年轻人可以很好地互动、互补、互相赋能，尤其是在融合发展的大机遇下，直销能够为年轻人提供大展拳脚的平台。”

　　但在实际招募“年轻梯队”的过程中，行业也遇到了一些瓶颈性问题。

　　一方面，行业被“污名化”的时间比较长，导致很多人对直销存在误解，认为“直销只适合老年人，微商、新零售才适合年轻群体”，然而事实绝非如此。

　　张鸣先坦言，直销所提供的创业激情很适合年轻人，而且直销的稳定性要强于微商、新零售——直销有牌照，有监管，有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正统文化、成熟模式、人才体系、风控系统，可以真正为年轻的梦想家们插上腾飞的翅膀。

　　另一方面，年轻人的A面代表着创新、激情、天马行空，但B面也对应着迷茫、激进、相对缺乏风险意识，因此，年轻人更需要受到专业的指引与托举。

　　作为已经淌过直销风雨的“过来人”，张鸣先希望可以用自身阅历和经验，最大程度地帮助年轻人少走弯路、少踩坑。“太阳神将全力托举，为他们提供健康成长的养分，双方充满正能量地‘双向奔赴’。”

　　如今，太阳神正走在积极建设“中国的世界级直销企业”的路上，作为规范经营、稳健发展的“种子选手”，太阳神希望自己能够不遗余力地推进行业的规范化建设。“希望全行业一起携手奋进，以最好、最规范的姿态，共同迎接更大的行业红利。”张鸣先表示。

 

　　“君子固穷，小人穷斯滥矣。”

　　当我们再次聊到直销商德的话题时，张鸣先用这句话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这句话出自《论语·卫灵公》，意思是：君子即使身处逆境，依然能固守清高的节操；小人一旦处于穷困，就容易胡作非为。

　　这并非张鸣先第一次引用《论语》。事实上，在今年与张鸣先的多次交谈中，我发现他不仅熟读《论语》，而且很喜欢用《论语》中的价值观来作为自己的道德准则。

　　将这种道德准则投射到对行业建设的期待上，他表示：“我希望中国直销能够成为君子的行业。如果直销沦落为小人的行业，那还有什么意义？”

　　基于这句话，他将自己评价为“直销的理想主义者”。

　　居里夫人说：“我们应该在一种理想主义中去寻求精神上的力量，这种理想主义要不使我们骄傲，又能够把我们的希望上升到一个很高的境界。”显然，张鸣先正是这种高境界理想主义的忠实拥护者。

　　然而，张鸣先在目标与期待上是理想的，在落地实践中却是理性甚至务实的。

　　对于打造“中国的世界级直销企业”的目标，他表示并不急于求成：“这是一个十年期的远景目标。形势好的时候，我们就走快一点儿；形势不那么好的时候，我们就走慢一点儿。”

　　对于企业的发展节奏，他调侃式地笑称：“宁愿平平淡淡地生，不愿轰轰烈烈地死。”玩笑背后，是他始终把稳健放在第一位的态度——无论何时，稳健远比速度、规模更加重要。

　　在张鸣先身上，理想和理性似乎得到了很好的平衡。或许正是这种微妙的平衡，才能带领太阳神不断穿越周期，去寻找长期主义的最终答案。